妻子半夜去给初恋庆生发朋友圈,我打去电话时,她初恋竟接了电话
发布日期:2025-02-05 09:01    点击次数:83

那天,是我的生日,妻子说要为我策划一个惊喜。

然而,随着夜色渐深,她的踪影迟迟未现。

凌晨三点,我在无意间刷到了她旧爱的朋友圈。

“真正爱你的人,绝不会忘记你的生日。”

附图是他俩甜蜜相依的画面。

我尝试拨打电话,却是她前男友接起:“小柔已经入睡,有何事情明日再谈吧。”

结婚六年,她不断因旧爱而忽略我,一次又一次的谎言和戏弄。

这次,在我与她的前男友之间,她又做出了选择。

我沉着地挂断电话,给妻子发送了一条短信。

“回来签署离婚协议吧。”

我整理好最后的行李,告别了这个居住六年的家。

茶几上放着我已签署完毕的离婚协议,黄婉柔归家便能看见。

手机铃声响起,拿起一看,是黄婉柔不悦的来电。

“你又怎么了?不就是今日未能陪你庆生吗,稍后补上便是,林祁佳,你怎么变得如此小气?”

邓子豪不是说她已经睡下了吗?

不过,他也无义务告知我实情,在他们这对恩爱的情侣眼中,我或许不过是个局外人。

我心酸地说,“我小气?莫非要等到你躺在别人怀中,我还需忍辱负重?”

“林祁佳,你说话何以如此伤人?我和子豪不过朋友而已,与你成婚多年,我何时向你隐瞒过实情?如今你如此恶意揣测,还算得上是个君子吗?”

“不过朋友而已。”我重复着她的话,眼角泛起泪光。

“朋友而已,需要在你丈夫的生日之际,慌忙赶去陪伴他庆生,需要在你丈夫需要的时刻,不顾一切地予以照顾吗?邓子豪在你心头始终至高无上,既然如此,我何苦自取其辱?”

或许我的话触及了黄婉柔的痛点,她一时无言以对。

片刻后,她才虚弱地辩解,“我忘记今日是你的生日了。”

遗忘……或许黄婉柔早已忘却,我才是她朝夕相处的丈夫。

疲惫感席卷而来,我的声音略显嘶哑,“无需解释,成婚多年,我难道不了解你吗?明日归来时,把离婚协议签了,我们好散好合。”

“林祁佳,你不过是在开玩笑吧,就因这微不足道的小事,你就要与我离婚,若是爷爷知晓了,他会如何看我?”

小事一件?然而,不正是点点滴滴的失望积累而成的吗?

无论何时,黄婉柔总是提及爷爷,似乎我们的婚姻只是为讨爷爷的欢心。

“我会亲自向爷爷说明情况,你无需担忧。”我的面色愈发暗淡,自嘲地回应。

“我也不会索取你任何家产,你为这个家付出颇多,辛苦了,是我配不上你。”

即使我已如此退让,黄婉柔依旧对我恶言相加。

“我是为家操劳不少,但你呢?”她激动地质问我,似乎出轨的正是我。

“你终日在家,疑神疑鬼,林祁佳,你是不是疯了?你已享有如此完美的婚姻,还欲求何物?”

“对,我承认,我已自暴自弃。”

我点了点头,疲惫至无力再辩。

“信不信由你,我别无他求,只愿远离你。”

我挂断电话,身体随之瘫软。

外头大雨滂沱,我的心亦似被雨水浸透,冰冷至极,再无暖意。

手机继续震动不停,黄婉容显然焦急起来。

我无奈地笑笑,过去她连搭理我都懒得。

因为她曾对我不屑一顾,每次微信回复,寥寥数字或几个表情。

“你何时能成熟一点,离婚岂是你说离就能离的?”

一连串责怪的言辞扑面而来,我的内心波澜不惊。

面对黄婉柔无休止的指摘,我唯有沉默以对。

微信消息的提示音终于消失,世界恢复了它应有的宁谧。

简单的行囊,我投宿于一家小旅馆。

家,这个概念在我的世界里已然空缺。

曾经,我深信不疑,只要有黄婉柔相伴,四海皆可为家。

然而,婚烟褪去浪漫的外衣后,我意识到,黄婉柔的归宿,始终系于邓子豪。

我那所谓的家园,不过是一座凄冷的空壳。

我们两家,有着深厚的世交,在我双亲离世后,黄爷爷拍板,让我迎娶黄婉柔。

我曾庆幸,能够迎娶少女时代的梦中情人。

未曾料到,在黄婉柔心中,这场婚姻竟是束缚。

她常挂在嘴边的一句抱怨,“若非爷爷年事已高,担心他不高兴,我何必嫁给你。”

换言之,若无黄爷爷在,她会继续与邓子豪续写情缘。

在我眼中,或许我就是那个破坏她爱情的罪人。

“砰砰砰!砰砰砰!”

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,我刚一开门,便瞧见了被大雨淋透的黄婉柔。

“如今你果真自负,连旅馆都敢入住。”

她狼狈的模样让我震惊,正想动情询问她为何冒雨寻我,熟悉的身影已至身边。

邓子豪匆忙赶来,将外套披在黄婉柔身上,关切地询问,“感觉如何?还觉得冷吗?”

此刻,黄婉柔无暇顾及邓子豪的关怀,她怒目而视,似乎在等待我的解释。

我感到些许滑稽。

“你如此迫不及待在我面前暴露你与邓子豪的关系?我已交付离婚协议,我们择日办理离婚手续,你大可直接与他成婚。”

哪句话触动了黄婉柔的神经,她突然失控地尖叫起来。

“林祁佳,你胡搅蛮缠也要有个限度!”黄婉柔取出离婚协议,撕成碎片,掷向我面庞。

“你以为这些伎俩就能吸引我的注意吗?”

“我承认引起了我的关注,但同样,你得向我和子豪下跪道歉。”

我抚摸着发热的脸颊,蹲下身躯,拾起散落的协议碎片。

自脸颊滑落的液体,

分辨不出是泪还是汗。

黄婉柔似乎乐于践踏我的尊严。

她似乎从未意识到,我同样是血肉之躯。

我默默站立,直视她,反问道,“我仅求结束这段婚姻,何故向你方低头?若需致歉,也应是你们向我。”

“今日是我林祁佳的生辰,却遭放鸽子,邓子豪你夺走了我的妻子,还要我向你下跪,黄婉柔,古言宠妾灭妻,所指莫非便是你?”

我眼中的悲痛与怒火是如此真实,邓子豪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两步。

他强颜欢笑,企图缓和氛围,“林哥,你真的误会了,我和黄婉柔只是普通朋友,朋友间庆祝生日,理所当然,她对我稍显关心,不值一提,你该多体谅她作为妻子的苦衷。”

又是这般,邓子豪永远自居道德高地,装作通情达理的中间人。

我轻蔑地笑了,“别来这套,子豪,我该感激你多年来替我照料妻子,我自觉不配,愿退出,你们何以不悦?”

黄婉柔的表情瞬间变换,眼中充满惊异与困惑。

“林祁佳,你真要与我离婚?”

我以疑惑的目光回应,“正是。”

“你不应感到欣喜吗?”

“我真的求你了,别再纠缠。”黄婉柔开始紧拽我的衣襟,剧烈摇晃我。

面对破碎的情感,我似乎只有手机邮件作为我的救命稻草。

我按下发送键,将那份无情的电子离婚协议书递交到黄婉柔手中。

“看看吧,这就是我们的结局。”

“还有,婉柔,你应该记得,你曾承诺在我生日那天陪我。”

我的眼中早已没了往日的光芒,因为此刻,我的内心已沉入无尽的黑暗。

旁边的邓子豪紧张得像只无头苍蝇,但他眼中的喜悦却是如此耀眼。

“事情何以至此啊,林哥,你不是深爱婉柔吗?你真的要放弃她?”

“肯定是我的问题,我罪该万死,是我破坏了你们之间的和谐!你来打我吧,骂我个痛快!”邓子豪激动地抓住我的拳头,试图让我揍他一顿,可我的拳头刚挥到半空,他就像踩滑了香蕉皮一样摔倒在地。

“林哥,你满意了吧?”

原本对我怀有几分愧疚之情的黄婉柔,瞬间变了脸色。她心疼地扶起邓子豪,对我怒目而视。

“林祁佳,我以为你变了,没想到你背地里还是这样恶毒。我早就应该看清你这个伪君子。”

“如果你就是想离婚,那就成全你。”

“不过在此之前,你得先向子豪低头认错,若他不肯原谅你,你就一直跪到他满意为止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,我不向邓子豪低头,你就不放手?”

我凝视着黄婉柔,一字一句地问出了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。

“没错,你不是急于摆脱我吗?那就证明给我看。”黄婉柔挑起眉毛,显然以为我绝不会妥协。

我瞥见邓子豪在一旁窃喜,我的嘴角勉强挤出一丝冷笑,随后双膝落地。

“邓子豪,尽管我并未接触到你,你却摔倒了,既然事情发生在我家门口,我向你致以诚挚的歉意。”

邓子豪顿时显得手足无措,因为我揭露了真相,他无法在黄婉柔眼前再扮演无辜的角色。

“林哥,不必如此。我自己摔倒的,怎么能怪你呢。”他试图扶我起身,生怕黄婉柔看出其中的端倪。

然而黄婉柔并未让步。

“子豪,你还是那样善解人意?他把你弄成这样,你还替他说话。不行,不能这样轻易放过他,林祁佳得接受点教训。”

我忍不住笑了。

这就是那个我爱了六年的女人,哪怕对只流浪狗,也该有点感情吧。

但黄婉柔,在没有了解真相的情况下,将所有的罪责都推给我,甚至希望我消失。

我突然没心情陪他们继续这场戏。

我轻轻拍打膝盖上的尘土,站起身来。

黄婉柔脸色一沉,“谁让你站起来的?子豪还没原谅你,你脸皮可真厚。”

我带着些许讥讽看着她,指向屋顶的监控摄像头,“不信你可以去问大堂经理,看看监控,是邓子豪自己把我的手铐拿上去的,我根本没动他一下。”

面对我坚定的目光,黄婉柔迟疑了,而邓子豪却摆出更加委屈的表情,“小柔,你若不信我,就去查监控吧。可能你真的是误会林哥了,他才会这样说。”他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冷汗,但我明白,不揭露真相,我将永远背负这恶名。

我走出了房间,黄婉柔在后面追问,“怎么现在又不想离了?离了我你就活不下去了?林祁佳,你以为我真的有闲工夫陪你演这出戏?告诉你,你今天浪费的时间,我以后会让你加倍偿还……”

我懒得听她无理取闹,“既然你们不愿意看监控,那我自己去看。”

黄婉柔见我态度坚决,也跟着激动起来,“好,既然你这么坚持,那就别怪我们不给你面子,走吧,我们一起看。”

在这紧要关头,邓子豪面色苍白如纸。

他脸色凝重,口气显得无奈又窘迫,“婉柔,我真的没责怪林哥,这次就到此为止吧,别再为难他了。”

然而黄婉柔只是轻轻抚摸他的手背。

黄婉柔尚未意识到,即将揭晓的事实远比她所能想象的更加残酷。

最终,邓子豪跌跌撞撞地跟随我们进入了监控室。

他似乎还在试图拖延,但时间不等人。

大堂经理一听我们的请求,立刻开启了监控室的门,屏幕清晰地播放出我没有触碰邓子豪,而他自己跌倒的画面。

黄婉柔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,也就仅此而已。

我长叹一声,“现在,我们能谈谈离婚的事了吧?”

邓子豪一言不发,而黄婉柔仍不愿放手,“就算你没故意推他,谁能肯定那不是巧合?你得给我个离婚的合理解释,否则我不会答应。”

与黄婉柔的争执令我精疲力竭。

我摆脱她的手,眼神疲惫地抬起。

我翻出手机,翻阅这些年来我们所有的聊天记录。

“在结婚当晚,你选择不陪伴我,因为邓子豪在雨中受凉,你忙于照顾他。”

“在结婚周年纪念日,你没有陪我,因为邓子豪说他心脏不适,需要你,所以你去了。”

“在我的生日那天,你曾承诺前一晚要陪我,结果却选择陪伴邓子豪过他的生日。”

......“除了这些,无数个夜晚,你因为初恋而弃我于不顾,你都忘了吗?”

“既然你从一开始就没选择我,为何要答应爷爷与我结婚?”

“如果你只是为了折磨我,那么六年的时光,我想我也偿还了你的债务。黄婉柔,我曾经深爱过你,但现在我只感到疲倦,我恳求你,放过我好吗?”

或许我的眼神中流露出的真诚触动了她,黄婉柔终于开始显得不安,但我不解她为何会感到慌乱,毕竟她并不爱我。

“祁佳,你听我解释,我在心里并非那样想的,这些年和你在一起,我已经习惯了你的存在。”

“我只是性格急躁,经常会不自觉地接受邓子豪的要求,但这些我都可以改变,我已经开始对你产生感情,我以为我们的感情才刚刚开始,所以刚才我那么不愿离婚。”

“在你生日那天晚上,我真的打算陪你过生日的,但后来我...你一提出离婚,我就故意发火了。”

黄婉柔的眼角闪着泪花,在我看来显得那么荒谬,如同一个小丑。

仅凭她那几句轻描淡写的辩解,就能一笔带过她六年来对我的冷酷和伤害吗?

邓子豪在一旁惊恐地瞪大了眼睛,不敢置信,他一直以为在黄婉柔心中,自己永远是最重要的,但现在这个女人亲口告诉他,一切都只是习惯。因为与我结婚,黄婉柔早已不再爱他,而是对我产生了感情。

邓子豪如何能接受这一切?

他无助地抓住黄婉柔,难以置信地问她,“小柔,这是什么意思?你是说这些年来你从未爱过我,只是把它当作习惯?”

黄婉柔急忙挣脱他,然后坚定地点了点头。

“分手那个时候,我们的感情确实淡了,主要是因为爷爷安排我嫁给林祁佳,我担心你会误解我有外遇,所以一直对你特别关注。”

听到这里,我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
“原来你这是精心策划的啊!黄婉柔,你把我们两个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,难道很过瘾吗?我们都是真心对待你,你一句‘不爱了’就能说走就走,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了?玩物吗?”

黄婉柔慌张地摇头,“不是这样的,祁佳,你听我解释,我对你们都是真心的,只是表达方式出了问题,让你们受伤,我可以改正,我会好好补偿你的,祁佳,求你别离开我。”

泪水模糊了视线,我无力地甩开了她的手。

“一切已迟,婉柔,真的来不及了。”

“你的歉意,就留到来世再说吧。”

我未曾回头,毅然决然地离去,我放下的不仅是黄婉柔,也是那段我坚守了六年的婚姻誓言。

黄婉柔也没有挽留,或许她也认知到自己确实有所缺失。

我逃离到了澳洲,在那里,我成为一名国际教育工作者。

在旅途中学习,在教授中放松,我试图让自己忘却过去。

我的寄宿家庭是一个华人家庭,房东太太和她的女儿洛莎给予了我家的温暖。

洛莎与我年龄相仿,在国内,这个年纪的女孩大多被家庭催促成婚,而我,已然脱离了六年的婚姻围城。

在澳洲,这个年纪正是青春最盛之时。

我向洛莎述说我的故事,她总是困惑不解,为何我会在如此年轻的时候选择离婚,还会遇到那样的背叛。

我只能向她解释,“真实的爱情远没有想象中那么理想,找到真爱极为困难。”

每每这时,洛莎总是凝视着我,认真地说:“林祁佳,我觉得你魅力非凡,我爱上你了,所以你不必自卑。”

我总是将此当作安慰,轻描淡写地笑过。

直至那天,大雨滂沱中,我授课归来,未带雨伞,犹豫是否该冒雨回家。

就在此时,洛莎如同天使般出现。

“惊喜吗?意外吗?我是来接你回家的,林祁佳。”

“家”,这个字眼我已经久违了它的温度。

与黄婉柔的六年婚姻里,我回的不过是一座空房,里面仅有的几件家具,远称不上是家。

我呆呆地凝视着眼前洛莎的笑颜,从未发觉她竟能如此迷人。

洛莎在我面前挥舞双手,“不会是太高兴了吧?”

“林祁佳,我的意思是,我这么大雨来接你,你是不是该考虑成为我家的一员?”

我与洛莎成了情侣。

坦白讲,我内心充满挣扎,总觉得自己配不上她。

按照中国人的说法,像我这样离过婚的男人,通常无人问津。

我向洛莎坦白了这些,她歪着头,无奈地反问我:“小林同学,你们国内的观念太过时了,你之前不过是与不合适的人有了法律上的约定。怎么在你们那儿就变成老男人了呢?”

“别担心,我和我家人永远不会放弃你。”

洛莎喜欢称呼我为“小林同学”,由于我比她年轻四个月。

每次房东太太看到我与洛莎外出约会,总会笑着提醒我,“小林啊,别太放肆了,年轻虽好,也得有点分寸。”

每逢此时,我都会脸红,而洛莎却不以为意。

“明白了,妈妈,我们跟你们不同,我们这是纯洁的爱。”

洛莎总是这样,宛若一个纯真的天使。

正因为她,我决定在澳洲安家落户。

为了与洛莎的未来婚姻幸福美满,我决定找一份稳定的工作,当然,首要的还是攒些钱。

在与黄婉柔结婚前,我是一位珠宝设计师。

但黄家庞大的家族企业,让我婚后丧失了自我。

我的职责变成了围绕黄氏公司与黄婉柔打转,或许黄婉柔从未想过,她每天享用的午餐和公司的财务报告都出自我手。

我翻出了一些作品,那是我刚毕业时一时兴起设计的珠宝。

那是我设计的几款婚戒。

我曾幻想,若有一天我与黄婉柔成婚,我会亲手将戒指戴在她指上。

因为我认为,我设计的戒指应当赠予我深爱的人。

但黄婉柔连一眼都没看,像我的草图被丢进了垃圾堆。

曾几何时,我满怀热情地展示自己的设计,却被家族成员嗤之以鼻,称它们“不上台面”。我的心在滴血,那些被批评为“不入流”的设计,曾经是我的心血结晶。我默默地收起了那些稿件,将它们尘封在保险箱中,不曾再触碰。

时光荏苒,来到了异国他乡,我心底那未曾熄灭的火花再次闪烁。决定重新启程,为我的梦想画上圆满的句号。

命运之神似乎听到了我的召唤,一家国际珠宝公司很快注意到了我的设计稿。他们对我的作品爱不释手,毫不犹豫地支付了1000万的定金,并邀请我担任他们的专属珠宝顾问。

这家刚刚上市的珠宝公司对人才如饥似渴,我毫不迟疑地签下了合同,心中满是期待。

我将这一喜讯分享给了洛莎,她为我的成功感到由衷的高兴。然而,提到婚戒时,她流露出一丝遗憾。我只好安慰她,“别担心,小公主,有朝一日你步入婚姻的殿堂,我会亲自为你设计一对最美丽的婚戒。”

“它们将是你我之间,独一无二的信物。”

珠宝公司的高层迅速安排了新产品的发布会,短短数周,我的设计稿便化为实物,闪耀着迷人的光芒。

洛莎看到那对璀璨的婚戒,在阳光下熠熠生辉,不禁赞叹连连。她笑着说:“小林,你的前妻真是幸运,不过幸亏她不懂得欣赏,不然我怎么可能认识如此出色的你。”

我轻抚她的头发,柔声道:“洛莎,你才是不可替代的,你是我的命中注定。”

公司为了吸引眼球,决定举办一场拍卖会,邀请了世界各地的名流。那枚珍贵的婚戒将作为压轴拍品,我也被邀请一同出席。

我欣然接受,与洛莎返回家中。正当家中灯火全无之际,家人突然燃放起烟花,为洛莎制造了惊喜。

我掏出前几天定制的婚戒,单膝跪地,对洛莎说:“我的洛莎小公主,我知道这一天你等了很久,我今天在此向你求婚,你是我的独一无二,也是我的唯一。”

洛莎激动地拥抱了我,在场的房东太太和洛莎的父亲也一同见证了这一刻。

最终,我将那枚戒指戴在了洛莎的手指上,我们正式携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。

拍卖会如期而至,我们身着盛装出席。尽管财力有限,我们不得不作壁上观,因为每一件拍品的起拍价都高得惊人。

当那枚我设计的婚戒出现在台上时,它在灯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,宛如无价之宝。

竞拍者们跃跃欲试,价格飞涨价格飞涨价格飞涨,最终被一位女老板以1000万的价格拍下。

这位女老板,她的身影和容貌令我隐隐觉得熟悉。

拍卖师宣布:“恭喜黄婉柔女士,成功拍下这枚代表幸福与美好的‘星月相邀’婚戒!”

黄婉柔,这个名字在我心中回荡,久违的记忆浮上心头。

昔日的她,青春的气息已渐行渐远,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成熟的风韵与沧桑。

或许,这不过是场偶然的相遇,我心中默默思付。

我匆忙拖着洛莎离开了拍卖现场,在豪车云集中,我们的步伐显得分外扎眼。

然而,我们并未有丝毫的羞怯,因为在我身边,有着我的挚爱。

一双精致的高跟鞋在我眼前骤然停下,我恍惚中抬起了头。

“黄婉柔,你找我有何事?”我问道。

黄婉柔同样显得有些惊讶,她的眼神深处透露出难掩的失落,但依旧强装着自信的微笑。

“正好来这边出差,听闻你在此地,就顺道来看看。”

“毕竟……我们曾是长达六年的伴侣。”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怀旧。

洛莎在听到这话后立刻提高了警惕。

“林祁佳,我现在的妻子是洛莎,你与她有何要事?”

洛莎的手紧紧握住我的手,我们的结婚戒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,无疑刺痛了黄婉柔的双眼。她无言以对,默默转身离去。

洛莎长出了一口气,“刚刚真是吓到我了,我还以为那个女人要把你夺走。”

我轻轻抚摸她的脸颊,安慰道:“我并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,洛莎,你要相信我。”

洛莎依偎在我脸上蹭了蹭,然后在我脸颊上留下一个吻。

黄婉柔在车内目睹一切,告诉司机赶紧驾车离去。

她的助理在旁唠叨不休,“黄总,邓先生这个月又联系了,您是否接听?”

黄婉柔不耐烦地揉着太阳穴,“我不是告诉过你吗?凡是邓子豪的电话,直接挂断,别再叫我先生了。”

助理闭嘴,内心满是委屈。他瞄了一眼接下来的日程,预感自己又要开始唠叨。

“黄总,接下来我们是返回酒店还是去机场……”

“还回什么酒店,直接去机场,帮我订张最快的机票。你总是办不好小事,如果明天还这样,你就不用来了。”

助理内心痛苦,自从黄总知道我来了澳洲,就急匆匆赶来,看到我身边的洛莎后,心情就一直不佳。

真是不容易挣钱,生活艰辛……

黄婉柔打开了常用的社交软件,找到了“莎莎天天开心”账号,看到最新发布的视频中,两个人手牵手,戒指闪耀着光芒,那笑容无疑是我亲手设计的作品。

她拿出了我设计的戒指,眼泪止不住地滑落。

“林祁佳,你真无情,这么快就抛弃了我。”

“就连你曾承诺要亲手为我戴上的戒指,现在也成了拍卖场上无关紧要的物品。”

“终究是我……把你弄丢了。”

在我发布了那个视频后,观看量激增。

网友们纷纷点赞,询问后得知,原来是我所在公司在背后推波助澜。

我,莎莎,那个总是带着笑容的账号,已经正式获得了公司珠宝设计师和顾问的官方认证。

很多名人因为我设计的那件压轴宝贝,纷纷在视频下留言,祝愿我幸福长久。

意想不到的是,我在评论中发现了一个名叫黄婉柔的账号,她只留下了简单的“99”。

洛莎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,“亲爱的,你这位前妻似乎阴魂不散,我真不想再看见她。”

“好的,我现在就把她拉黑。”我立刻将这个账号加入黑名单,并删除了那条评论,洛莎这才平静。

黄婉柔发现自己的评论消失,以为是系统出错,正准备再发几条,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博主屏蔽。

心头五味杂陈,她自问:“难道,祁佳真的厌恶我至此?”

恰在此时,车辆陷入了交通堵塞,助理战战兢兢地报告。

“婉柔姐,航班因连日大雪延误了,接下来的一周可能都没法安排。”

听到这个消息,她的情绪仿佛火上浇油,难道倒霉事都挤在一块儿了?

“那就先回酒店,别让这些琐事再来烦我。”

我重新拾起设计笔,依旧驾轻就熟,洛莎与我之间的甜蜜时光成了我设计的灵感源泉。

我的每一件新作珠宝都备受追捧,再加上我本身在社交媒体上的高关注度与粉丝群体,我很快成为了公司的头号设计师。

我终于不必再为经济发愁,也不用回到兼职教书的生涯,我给洛莎和房东太太购置了一座豪宅。

不久,洛莎怀孕了,十个月后,我们迎来了一个宝贝女儿。

在女儿满月宴上,我收到了一个匿名礼物。

声称是为女儿的祝贺。

洛莎不屑地撇了撇嘴,“别多想,肯定是你那位体贴前妻送来的。”

她那副酸溜溜的模样,让人心生怜爱。

打开礼盒,竟是我曾设计的婚戒。

旁边附有一张便条,“既然这不是属于本人之物,理应归还。听闻你和爱人迎来了可爱的女儿,就把这个当作是她的满月祝福吧。”

我十分惊讶,没想到婉柔能如此慷慨。

不过,既然她送来了,那我就欣然接受,当做女儿的礼物吧。

看着女儿柔嫩的小脸蛋,我眼眶湿润了。

洛莎有些不解,一个大男人为何落泪?

我涕泪交加地紧紧抱住我的妻子,“亲爱的小公主,你可知道,我曾以为这辈子都难有这样的幸福。”

洛莎轻抚我的背。

“小林同学,你要相信,美好的生活,都在未来等待着你。”

在高中那段岁月里,我就听说过子豪与婉柔的恋情,黄婉柔,那可是校园里无人不晓的校花,高高在上,遥不可及。

在我看来,他俩就像夜空中最亮的星,而我只是个平凡的普通人,生活在底层,尽管我与婉柔家仅一街之隔。

直到家庭的不幸,我的世界轰然倒塌,成了孤儿。

幸运的是,婉柔的爷爷伸出了援手,不仅收留了我,还决定让我与婉柔成婚。

我本以为婉柔不会同意,毕竟她与子豪的情缘还未了结。

尽管我对婉柔心生情愫,但我不愿强人所难,主动与她谈此事。

没想到,她却说,“爷爷年事已高,我不想让他失望。其实,我对这门亲事也不反感,只要你婚后规矩守分就好。”

婉柔的通情达理让我惊喜,甚至让我一度幻想她或许对我也有意。

但很快我意识到,这都是我的一厢情愿。

订婚那日,婉柔对我的打算毫不在意,从那一刻起,我意识到这场婚姻可能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。

结婚之夜,她告诉我子豪病倒了,她要去照顾。

我孤独一人在漆黑冰冷的新房度过了漫长一夜。

婉柔的爷爷告诉我,要成为黄家的成员,就必须好好照顾婉柔。

我牢记在心,全心全意围着婉柔和家族企业打转。

但在婉柔眼中,我不过是自贬身价的追求者,每天努力付出,只为换得她的一点点关注。

我曾亲耳听见婉柔在朋友面前毫不避讳地议论我,说,“祁佳啊,你们看他像不像一条狗?只要我一扔出骨头,它就会跑来,跟畜生无异。若非老爷子的吩咐,我根本懒得看他一眼。”

在此刻,我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处境。

的确,我依附于黄家生存,面对黄婉柔的言论,我找不到辩驳的余地。

然而,黄婉柔不该一而再,再而三地给我虚假的期待,那些时刻,我几乎以为自己得到了关爱。

当黄婉柔提出要为我举办生日庆祝时,我心中的波澜难以平复。

但现实总是无情地重申它的权威,期望的一切都没有发生,所有的都是泡影,全是我一人的独角戏。

经历了这么多的悲喜交加和内心的惊恐,我已经无法继续忍受。

我甚至回想起,若当初与父母共同遭遇那场车祸,或许我的人生就不会这般苦涩。

我将这些年的苦与乐、点点滴滴都书写在日记的页码间。

黄婉柔翻阅着我的日记,泪水泅湿了墨迹。

“对不起,林祁佳,我真的对此一无所知,这么些年来,我犯了错。”

“如果我追寻至澳洲,你是否愿意让我们重新开始?”

故事在此画上句点。